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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你一个问题。
张欣然有些迟疑，不过还是点点头，“郡主请说。”
“在我一个大夫面前脱去下半身的衣物，以后孩子可以要几个有几个，和一辈子不能再有孩子，任由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共度春宵，这两个你想选择哪个？”
张欣然面色一变，“我……”
独孤沁不为所动，“很明显，是个正常的女人都会选择第二个，而且，我还是个女子，并不算是侵犯你。”邓琪琪眉头紧皱，可是一想到祖母的逼迫，和母亲这些年的以泪洗面，终究咬咬牙，“母亲，你就听郡主的好不好，她可以的！就算是郡主不能成功，好歹我们努力了，也
没有失望啊！而且沁儿不说空话，她说能救，就一定是能救的！”
张欣然心口多少有些颤抖，只是心底却莫名划过了几分说不出来的感觉。
“我……我知道应该配合的，可是……可是我……”
她那里只给邓伦山看过，可是现在要当着自己的女儿和郡主的面前……
她眉头皱了皱，心底不免叹息了一口气。
独孤沁神色自然，“没关系，今天的时间还有很长，我刚吩咐让别人给你煮了麻药，还需要一段时间，所以你可以多考虑一段时间，坐。”
邓琪琪抿了抿唇，不过还是扶着张欣然坐了下去。
“母亲，这种事情您虽然觉得丢人，可是这屋子您也看出来了，根本就没有其他的人啊，而且您一会儿睡一觉，或许就可以了……”
张欣然眉头皱了皱，终究有些无奈，不过她还是点点头，“我知道的，我也知道事情的轻重。”
想了想，她终究咬了咬牙，“好，我可以的！郡主，麻烦您了。”
独孤沁淡淡颔首，她就知道最终的结果，张欣然一定会同意。
“好，那你再等一会儿，等麻药过来你再脱衣服也来得及。”
张欣然紧张地点点头，终究没有说其他的。
而邓琪琪却是双手把着自己母亲的肩膀，即使没有说话，那也是无声的安慰。
“这……就是你不想让我夫君和婆婆来的缘故吧？”独孤沁淡淡颔首，“嗯，她们的思想未必能接受这样的事情，所以我只能和你们说，不过……就算是她们未必能同意，那我们做的也没有错，而且我只是一个未及笄的女子
，并没有什么。”
张欣然点点头，“没错。”
邓琪琪轻轻叹息了一口气，“这个……需要多长时间啊？”
“这种事情要看机缘，不过她的情况虽然不轻，但也没有到那种治不了的地步。”
郑琪琪眸子闪了闪，可是母亲都已经十几年没有身孕，这种情况的确很严重了。
终究，郑琪琪没有再说其他的，在张欣然纠结的过程中，门外已经响起了敲门声，“小姐，麻药已经好了。”
独孤沁起身，打开门将麻药接过，“你们守在门口，不得让任何人进来。”
“是！”
独孤沁将门关好，拿着药碗便走到底边，“伯母，您该脱衣服了。”张欣然眸子闪了闪，面上的纠结一直没有减少，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