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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滋补品使用。
别看程咬金现在好像还很强悍，但到底长年征战，身上大大小小的暗伤不知几何，又好酒如命，若再不好好保养，即使能活得很久，可生活质量必然不高。
大哥也是一样的道理。想起自己的这一家人，杨晓然就一阵头痛。
莫说自己阿爷与兄长了，接连自己的娘亲也没事爱喝几杯，整个一窝子的酒鬼，真是为他们的健康而感到担忧啊！
所以去年闲着没事，她便动起了心思。如何能让家人也享受这空间水带来的种种妙处。想了好久，才给她想出用空间水做媒介的法子。
这回回庄子上，她就要把去年储存的黄豆拿出来做酱油了。而做酱油的同时，正好可以小规模地利用空间水制作一些天然酵素给娘亲喝。顺便给长孙也捎带点去。
长孙的身体很差，去年刚刚生下李治，这会儿气疾又发了。这回这盛典都是勉强打着精神参加得。
对于这位皇后，杨晓然嘴上说她抠门，其实还是很尊敬她得。若没她时时为自己周全打点，玲珑阁的生意岂能这样顺利？
至于那分成的事，杨晓然心里其实还是清楚得，长孙这样作也是保护自己的一种手段。
怀璧其罪的道理她还是懂得。这玲珑阁日进斗金，若自己全拿了，估计会被世人给撕碎了。
可现在皇后参了一脚，别人也不敢多说什么了。
所以她还是得想法把长孙的身子调理调理好。其实她这么说也是有些私心得，也不仅仅是尊重这位贤德的皇后。
她是为了李承乾。
如果长孙不是早早去世，也许李承乾就不会走极端。
李二与长孙感情十分地好，对于长孙的劝解总能听进去。只要长孙活着一日，李承乾便是安全得。
不过是气管炎罢了，相信以空间水的神奇慢慢滋补总能调理好得。
而生为学生物的家伙，做个酵素还不是手到擒来么？
其实她对这所谓的酵素并无太大好感。这东西是从鬼子那块地方流行起来得，说穿了也无非是一种“酶”罢了。酶参与着人体各种细胞的代谢与对各种物质的分解，比如糖，脂肪什么得。
天天额外摄入一些，自然能起到一些作用。而这个功效，维生素Ｂ族也能做到。且维生素Ｂ能自动转换成酵素酶，但酵素就只是酵素。
后世不少人尝试在家自己做酵素，其实这个还真要有些水平，因为一旦卫生条件不达标，喝下得就非补药而是毒药了。
不过来了这大唐，想要从食物中提取维生素那有些不现实。起码她现在没有这样的设备，就算有，也无法大规模生产。且质量能否达标也未可知。
但酵素就不一样了。利用蔬菜瓜果，只要把握好卫生大关，加上空间水的神奇，倒也弥补了些许不足。最关键的一点，这玩意现在她可以弄。
七想八想着，车子缓缓启动了。
可还未走出多远，忽然听到尉迟老傻的声音远远传来。
“程家小娘，程家小娘！救命！留步，留步啊！”
杨晓然一愣，裴氏忙喊道：“停车。”
杨晓然心里闪过一丝不妙的感觉。
宝林因要养生的缘故暂时不会跟自己去三原县，尉迟老傻喊得这么急，总不会宝林的伤口又恶化了吧？！
不，不会得！
想到这里，她赶忙下车，推开搀扶地人，三步并两步迎着尉迟老傻而去，“尉迟伯伯，你怎么了？跑得这急，可是宝林哥哥他……”
“不，不……”
尉迟老傻上气不接下气，手却没闲着一把抓住杨晓然的手，道：“杜如晦不行了，快，快随老夫去救人！”
“等等！”
程咬金一把拦住尉迟恭，道：“尉迟老匹夫，你拽着我闺女去哪？什么杜如晦不行了？今儿早朝还好好得呢！”
“哎呀！程老匹夫，你快放开！救人如救火，没时间跟你解释了！我刚刚从他那儿出来，他快不行了！陛下都来了……别说了，走走走，快，快，晚了就来不及了！”
“杜如晦？！”
杨晓然心里一惊，她只记得杜如晦死得很早，李世民因此流泪痛哭，可具体是哪一年死得她却不知。毕竟房谋杜断在后世也算是家喻户晓的一对好基友了。他们的故事耳熟能详，但她能记得也仅仅只是杜如晦早死，可什么时候死得，因为什么原因死得却是不晓得。
其实杨晓然不知道的是，她这只小蝴蝶已在不经意间改变了许多事。
明明在贞观四年三月就该去世的杜如晦，却活到了现在，现在可是四月中了呢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