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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吗！有些错犯一次就够了，还要反复犯错才能证明自己眼睛瞎吗！”言商商也是刚刚才确定，她对陆以河是真的没有想法了，刚刚凌兰来找她的时候她觉得对方像在说笑话，完全以旁观者的心态在听她说话，要不是听戏的代价是让她翘班，她是不介意好好听一听的，“走吧，我带你找谭厉。”
谭厉的日常安排表还没放到她手上，她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干吗，不过既然叫来了言灿，想必是在办公室了。
两人一起等电梯，言商商想到什么，随口说道：“对了，我现在又换办公室了，新的工作地方就在八层。”上次换工作没告诉言灿，她记得他有点生气来着。
言灿微微垂眸，看不清眼中的情绪，只听得一个闷闷的嗯字。
两人一起到了八层，言灿敲总裁办公室的门，言商商则整理自己的东西。
如果没有意外，她的工作内容应该还是跟之前一样，不能错过一个电话，要是谭总正在忙就把号码记下来，便利贴，嗯这个要多买一点，待会下班就去买，还有谭厉喜欢喝的咖啡，喜欢的餐厅，常穿的衣服定制，这些商店的联系电话都要找吴珍珍摘抄一遍，她离职的时候删的太干净了！
言商商默念自己需要准备的东西，一边把自己的东西飞快规整完毕。
就这么会儿功夫，中间就有一个电话打进来，言商商下意识的接起，是有个公司的老板想跟谭总预约商谈事情，言商商往办公室瞧了眼，言灿还没出来，她便对电话里头的那个秘书说谭总现在正在开会，待会儿会转告，有回复后再打给他。
然后把这件事记在便利贴上。
言商商刚整理完自己的东西，一个电话又响了。
言商商接起，还是刚刚那个秘书，问谭总有没有时间。
言灿还没出来呢。
“您稍等，谭总还在开会，等他出来会给您回复的，要是等不及您把预约时间告诉我，我对一下看看那时候谭总有没有安排？”
言商商人美声甜，那边虽然焦急，却没有发火，压着脾气说了时间。
“好的，我去找留助理对一下。”
言商商挂了电话，让吴珍珍帮忙看一下电话，然后往另一边的房间走去。
留行云正在看文件，看到是她，揉了揉眉骨，嘴角笑着：“言助理刚回岗第一天就这么尽职尽责的干活了，必须告诉谭总给你发最佳劳模奖。”
言商商嘴角抽搐，忽略他夸张的嬉弄，把来意说了遍。
“百草纸业？现代人越来越不爱用黄纸了，他们要是希望拿到投资继续干老本行，啧，这事我做不了主，等我一会儿，我去问谭总。”
留行云放下文件，敲响谭厉办公室的门。
言灿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，手里拿着厚厚一叠纸张，快速翻看，谭厉没管他，正在忙自己的事，看到留行云进来挑挑眉。
留行云附到他耳边如此这般的说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