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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谭厉不行，而且言商商越平静，他心里黑暗的漩涡便越深，有一些一直没注意到的事情，也许应该让人去调查一下。
“言商商，对不起。”
视频那头忽然就沉默了。
言商商原本低着头，手机只照着她大半张侧脸，沙沙沙的摩擦声表示她正在写东西，这会儿手也停了下来，却还是不肯抬头。
谭厉无措，手指不自觉的乱动着，把原本揪成一团的纸张不自觉的又给摊平了，他张张嘴，却不知道再说些什么才能弥补心痛惶恐之感，便低头看了眼手。
就算把它摊平了，也掩盖不住曾经对它造成的伤害。
“我知道不是你让她来的，你纠结什么啊。”带着点笑意的声音道。
谭厉猛地抬头看去，心中喜意刚起，便见她眼尾发红，似哭过。
不是似，谭厉心里否决，她就是哭过。
一瞬间，谭厉心如刀绞，恨不得把白诗萱叫回来狠狠地让他骂一顿。
却也毫无意义，而且他不能这么做，白诗萱有哮喘病，从小被家里当宝贝疙瘩护着，连带一众亲戚对她也疼爱有加，造成了她无法无天的娇蛮性子，底子里却带着天真，否则也不会明知不能和卢明珠往来，还是轻信了她的话。
“我不怪你，你别想那么多了，昨天一天没工作，现在又偷懒，我是不是该打个电话给留特助让他督促你了。”眼尾虽红也淡，言商商没注意到这点，以一种轻松又调侃的方式说道。
“我只接受你的督促，其他人不敢。”谭厉实话实说。
言商商噗嗤一声笑出来：“那你快工作吧，我这也忙着呢。”
谭厉想摸摸她的脸，屏幕阻止了这一切，他心里就有些不舒服，咳了声道：“我中午去找你吃饭。”
“别别别，饭点正忙呢，你来只能当服务员，下午又要回公司你多累啊，别来了，好好吃饭好好休息，别忘记你可是海瑞总裁啊。”言商商说。
海瑞到言商商的店距离不算远也绝对不近，而他到那边后，确实又是饭点，店里最忙的时候，她抽不出空招待他，而他也不可能总去当服务员，而且来回路上还要消耗的时间，去那边也待不了多久。
这般计算，以后他和言商商见面的机会又变少了，她清闲的时候他在忙，他休息了她在忙。
“嗯。”谭厉说。
言商商松了口气，在要结束通话之际，又低头看着自己的小本本，随意道：“谭厉啊。”
谭厉应了声抬头。
“新店的场面你有看到的，我觉得这家店一定会越来越好的，我都想好了接下来每隔一段时间要做什么，待会儿我把表拍给你看啊，不瞒你说，接下来两年的每一天我都把自己安排的明明白白的。”
谭厉眼睛一沉，点点头说好。
通话结束，紧接着通讯软件里她发来了一个文本，谭厉打开，看到上面陈列的清楚明白的店面扩张计划，老实说，如果一切都按照她的计划进行，那达到她所列出的结果可能性还是很大的，这是一本可行性创业策划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