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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个问题：“那你跟陆永康离婚的事呢？有结果了吗？”
这件事情一直都是程季在全权处理，林宛娴丝毫没有参与，就摇了摇头说：“还在等，估计快了吧！”
林宛娴这次估计的很准，因为晚上从医院一回去，程季递给了她一个档案袋。
“什么东西？”林宛娴没有马上接过，并在脑子里猜想着里面是什么。
“礼物，”程季面带微微笑：“打开看看。”
林宛娴犹豫了一下才从他手中接过，然后坐在了椅子上解开档案袋的绳子，从里面抽出了一份协议。
“离婚协议书。”看到顶上方这五个字的时候，她整个人不由得愣住了。
期待已久的东西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到手了，一时之间居然有些接受无能了，不知所措起来。
而林宛娴的这种反应，也是程季意料之中的。所以他并没有多说什么，只是淡淡的提醒了一句：“现在，你彻底的自由了。”
“谢谢你！”林宛娴抬头，眼睛里充满了感激。
而程季捕捉到她眼中感激之情的同时，也看出了一些其他看不大懂的东西，“没什么，我应该做的。”
本以为拿到离婚协议书后，自己和林宛娴之间的关系能有所缓和。然而程季想错了，他们之间并没有因此而得到任何好转，隔阂反而还越来越大，林宛娴也一再日渐消瘦。
程季有些担心，想着或许能从陈丹那里得到些什么信息，所以趁着林宛娴还没去医院，自己先跑过去了。
“程总？这个点你怎么过来了？”陈丹讶异。
程季关上房门走过去，有些疲惫的拉过椅子坐下看着陈丹说：“有些情况想跟你了解一下。”
见他一脸严肃，陈丹还有点小紧张起来：“什么事啊？你搞这么严肃，我还真有点怕怕的。”
“她最近有没有跟你聊什么？”程季开口就直接进入了主题。
“她？”陈丹疑惑：“宛娴吗？”
这两人也真是奇怪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会连谈及对方的时候，连名字都不愿意提及？林宛娴这样，现在程季都有样学样了。
“嗯。”程季点头。
陈丹咬咬嘴唇，微微偏着头想了下说：“没说什么啊！这段时间她每次过来跟我说不了几句话，就自己一个人陷入沉思了，我还想问问你呢！你们俩到底是怎么了？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程季头大，如果他知道的话，今天不会跑来这里试图得到些信息了。
“你怎么能不知道呢！”陈丹也跟着着急：“是不是吵架了？我刚醒的时候，她是说闹了点小矛盾来着。”
“我没跟她闹矛盾！”
程季觉得憋屈，就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都跟陈丹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，因为他实在是搞不懂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，会让林宛娴变成这样。
听完程季的话，陈丹也是更加迷惑了：“你这么说，好像还真的挺奇怪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