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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涯子一眼，“谢谢你这么为我着想。”
我朝着老三老四致以歉意的微笑，“这也不能全怪我。听到自己被评了七十分，还是会介意的。”
“你还有理了？”老三看着我，“那评价你的是我，为什么你攻击老四？”
“那个……”我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脸，“一不小心就……”我移开视线，“我绝对不是故意的！其实呢……”
我鼓起勇气看向老四，“你五官很好看，要是你能把那雀斑去掉，颜值绝对高过老三！”
“咳咳……”杨涯子佩服地看向我，“一句话得罪两个，刘小姐也算是很可以了。”
“我喜欢雀斑怎么了？”老四一怒，把自己的头拿了下来，指着他的脸，给我讲解，“我生前就是一脸雀斑了，因为像你这样肤浅的人太多了，我故意保留的。怎么了？”
“好好说，别一言不合取头下来。”我捂着我的小心脏，“给我点时间准备。”
“这还需要准备，你不是见惯不怪了吗？”老三指着我的脑袋，“就你这样还当什么驱鬼师？”
“对了，有件事本王忘记说了。”沐北插了一句，“如无意外，她以后会冥王夫人。”
“什么冥王夫人？”我扭头，“我答应你了吗？别以为关系确定了就可以蹬鼻子上脸！我……”
“适才我俩唐突，有眼不识泰山，还望未来的冥王夫人大人不记小人过，多担待。”
我都怀疑自己误听了，回头确认，老三和老四躬身在我面前，刚才的趾高气扬已消失不见，有的只是恭敬。
“你们这变脸神速。”我伸出手指，连指了几次，“刚才不是还骂我丑来着，还说我不要当驱鬼师……”
“刚才我们有这么说吗？”老三看向老四，不明所以的样子，“怕是未来冥王夫人误听了，要么是我们口误。我们绝对不会说出那样大逆不道的话，特别是在冥王大人面前。”
我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们两个，这演技可以得奥斯卡了！
原来你们平时就是这么玩的，怪不得杨涯子在之前的会议里都不想理睬你们。
“他们很有意思。”沐北走了过来，牵着我的手，“这只是冰山一角。”
“冰山一角？”我扯扯嘴角，“他们这是马屁拍得响，小命留千年。”
“未来的冥王夫人怕是误会了。我们这是识时务者为俊杰。”老三抬眼看着我，“又不是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。”
老四往旁边一坐，把头放在桌子上，叹气道，“老三，我演不下去了。”
演？我愣住。刚刚对我的谄媚，是演的？
“诶？”老三一脸不爽，“我刚觉得有意思了，你罢演，这怎么行？”
老三走过去，在老四的旁边坐了下来，身体又从立体变平面摊下来了，“你都不演了，我也演也没有意思了。我要休息了。”
“哈？”我一头雾水，“这又是哪一出？”
“老三和老四不演戏的时候，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。”杨涯子讲解道，“即是说，刚才表示对你的恭敬也是演出来的。”
“卧槽！”我惊得双眼瞪大，“他们精神没有问题吧？这反转都要三路十八弯了。亏你们都能接受，没有送他们去精神病院？”
“要是你看个几十年，你也会习以为常的。”说这话正是老三，“习惯就好。”
“由你本人说出来更没有说服力，好吗？”我白了老三一眼，“老四是被你带坏的吧？”
“诶？”老四的眼睛眨了眨，“你这么知道的？”
“咳咳……桌子上的头……说出来的话，我多少还没有适应。”我平复这心情，回道，“一看老三的玩性比你大，而且你也只是在配合他而已。”
“冥王大人，我开始明白您为何会选她了。”老四说了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。
“你明白了？”老三平面的身体站了起来，“我为什么不明白？能解释一下吗？”
“原来带头使坏，脑子还不好使。”我叹了口气，“怎么样都好。我现在还需要时间缓一缓。你们聊你们的。”
沐北笑笑地把我安置在他的主位上，他则上前，跟杨涯子和老三老四他们开始谈话。
“冥王大人，余党都清除了，除了白石晨本人，其他的尽数击溃了。”杨涯子禀告道，“这次老三老四也帮了不少忙。”
“不邀功这点，我只服杨涯子。”老三在间隙插话，“那些人已经精神崩溃，相信不会再跟那组织有什么来往的。”
“这一次一样什么都没有问出来吗？”沐北询问，“所谓的上级都是谁？”
“没有。”桌上的老四脑袋开口了，“跟之前一样，全部是由联络员去牵线的。冥王大人，会不会其中另有文章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