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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解除了限制，对我来说也毫无用处。
“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？”我故作镇定，反问道，“端茶倒水？”
“不用。”高郁风示意我坐下，“白雪成难得来一次，说的问题也是跟驱鬼有关的。你入行晚，难得的机会，你不跟着学习下吗？这对你能力的提升，有好处。”
高郁风说得有理有据，我竟然无言反对。
我看向白雪成，用着不太自然的口吻反问，“如果我留在这里听，你介意吗？毕竟是关于白家的内部问题，我一个外人不太合适吧？”
“其实……”白雪成看向高郁风，略带抱歉的语气，开口，“学术探讨很多是关于白家符咒的事情，是白家独有，小林姐留在这里不太合适。”
高郁风起身，做了一个“请”的姿势，“如果是这样，那抱歉，请回。”
诶？！！！
我的心脏跳动速度加快，高郁风这是又再闹哪出？
“从私人角度来说，我是偏向小林的。我也希望小林能更快地独当一面。能有让她学习的机会，我是不想让她错过的。”高郁风解释道，“所以如果你连共享都做不到，那么，也没有必要来问我。你去其他人更好。”
“这……”白雪成露出为难的样子，“高郁风大人未免太偏心了吧？”
“偏心？”高郁风看着我，一笑，“也可以这么说。我是偏心小林。如果你接受不了，那么也可以请回。”
“喂喂喂！”我拦着高郁风，“你这样说合适吗？好歹你也是在驱鬼师这个行业里也德高望重的，他们尊称你一句大人，也是对你的尊重。你现在这么说，太没有情面了。”
“尊称是他们自己要给的。”高郁风摆摆手，“我并没有要这么的待遇。我是人，我也有情绪，也会有喜好。我并不是普度众人的神，或者说我没有必要对所有的求助都一一回应的。”
高郁风虽然这番话没有错，但如果是平时，他不会这么决断的，为何现在却把界限划得如此清楚？
难道里面另有蹊跷，是我多心了吗？
“既然高郁风大人都说到这个份上，要是我不答应也显得我小气了。”白雪成拉着我的手，“小林姐之前在白家跟我关系最好。如果是小林姐，我不介意把学术问题跟她共享。”
关系最好？容我在心里默默地翻了个白眼。
既然白雪成这么做，一定有他的考虑，我配合着便是了。
“那好吧。白雪成都不介意，我介意就不对了。”
我在白雪成的旁边坐了下来。
高郁风这才收起了刚才的气势，心平气和地在我们对面坐了下来。
刚准备开始，白雪成表示自己来这里憋了一路，急需解决，于是去了厕所，剩我和高郁风两人在大厅。
“郁风大哥……”我开口，“怎么感觉你跟之前不太一样了？”
“不一样，是指哪方面？”高郁风挑眉，“之前你和我见面都是短暂的，你看到的，不过是我的其中一面而已。如今相处时间长了，你对我的认识也全面了。这大概就是你说的‘不一样’。”
我又一次被高郁风的话堵得回不了了。
正在这时，我的手机震了。我故意拿出手机，看消息，避开对高郁风的回复。
一看才发现原来是白雪成发给我的，去厕所是假，发信息才是真——“在询问高郁风问题的时候，我会把限制解了。一旦解除，我会尽快离开，你再回房间争取时间把剩下的做完。记住一定要快！明天便是决战之日了。”
我看完，并没有回复短信，以免高郁风怀疑。
白雪成也在我看完短信的五分钟后再出来，这样也很好地避开了我们发收的时间。白雪成这点上还是很缜密的。
白雪成一回来，便开始跟高郁风探讨关于符咒的相关问题。
我由于心不在焉，基本上也没有听进去他们在聊什么，自己一个人坐在一旁，做出仔细聆听的样子，实则一直在留意着时间，希望白雪成能快点搞定。
“小林，你明白白雪成在讲什么吗？”
高郁风突发的提问，让我陷入了慌乱。
“……我……有听。”
回答得太牵强了。
“那能复述一遍吗？”
高郁风是故意的吗？
“我……”我眼神飘忽，看了看白雪成，又看了看高郁风，“我……”
“别为难小林姐姐了。”白雪成帮我打圆场，“可能是我说得太乏味了，小林姐听走神了。”
“是……都怪你。”我顺势接上白雪成的话，看向高郁风，“我听困了，我能不能不听？反正白雪成问的问题，我也不感兴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