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破解了。自然也不能称之为无敌。”
“为了救我们，把好不容易研究出来的成果浪费了吗？”我轻声反问，停顿了一会儿，恢复了之前严肃认真的表情，“不要以为我会这么说！不管怎么样，你要是从一开始给我真药，也不会变成这个结果。”
“哇……”小饼乖乖缩了回去，“小林好认真。”
“但你不想要回到‘鬼魂人类化’的方法吗？”高郁风不满反问，“我这都是为了更好地了解敌情，才做出这个选择的。”
“我……”我叹了口气，“我也不知道怎么说。你也不全是错，我也不全是对。但……”
“目前的情况来看，药，我们到手，人质也救出来了。”沐北开口，“从大局着想，这确实是一个很好的结果。”
沐北伸手覆上我的手，“我明白你的不满，但一直揪着发生过的事情不放，也不是合适的处理方式。”
沐北说的，我明白。可就算是明白，我也……
沐北握着我的手用了用力，似乎是让我不要再深究了。
“既然都说到这个份上了，我也不追究了。”我深吸一口气，平复心情，“那药的成分，你分析出来了吗？是怎么实现的？”
“抽取了人的灵力，结合鬼的属性，再加上一些特有的材料成分，制作而成的。”高郁风娓娓道来，“虽然现在听起来很简单，但是仅仅从这几点，便也能推测得出，他们在人和鬼身上做了多少实验了。我们逃出来之前看到的那帮非人非鬼的士兵，估计只是其中一批而已。牺牲者的数量一定不少！”
果然，跟人灵博士有关的实验都是这么可怕的。
“人的灵力与鬼的灵力确实是有细微的不同，但也仅仅只是那么一点点的不同。他们竟然也研究出了灵力的差别，并加以利用。”沐北皱紧眉头，“这个组织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。”
“没错。”高郁风揉着眉心，“他们利用这点细微的差别做出了能改变鬼灵力的药水。服用后，在普通人类眼中，也是人类。虽然是有一定效果，但却是有时效性的。”
“要是没有时效性，现在应该满大街的都是鬼人类了吧？”沐北抬头看向高郁风，“找到破解之法了吗？”
“这种药就算是做出了与之抵抗的解药，也无用吧？”高郁风看向我们，“我们不可能从人群中一个个去辨别谁是鬼谁是人，再把药物用在他们身上。我们要做的是……”
“从根本上摧毁这种药水！”
“从根本上摧毁这种药水！”
高郁风和沐北同时说出。
这是他们难得的一次同步思维。他们彼此看了一眼，又很嫌弃地错开了视线，丝毫没有因为“英雄所见略同”的喜悦感。
我在一旁看着不由得捏了一把汗，开口缓和气氛，“也就是说破坏他们的制作条件？如果不复存在的话，他们要再造也很难？”
高郁风点头，“制作这种药水，需要人、鬼和材料，当然最重要的还需要设备仪器去融合。”
“我们只要破坏其中一种，那他们的如意算盘也没了。”我杵着下巴想了想，“好像每一种都不能彻底灭绝。杀人是不允许的；鬼，他们也随时可以抓；材料自然也不是绝无仅有的；连仪器设备毁了也能再造的。这样……”
我一脸烦恼，“不就什么都破坏不了吗？也不能阻止了吗？”
沐北看着我，噗嗤笑了，摸着我的头，“你平时挺聪明的，为什么关键时刻又掉链子了？”
高郁风看着沐北的手，皱了皱眉，随即看向我，问道，“从根本上摧毁，根本是什么？”
根本是什么？
我在脑海里重复着高郁风的问题，既然不能毁掉原材料，那能阻止的……
我猛地开窍，双眼雪亮发光，“人灵博士？！”
“没错！”沐北欣然笑着，在我头上按了按，“你这不是想得到吗？”
高郁风又皱起了眉头，“人灵博士是他们所有实验成果的关键。只要制作的人不在了，这些药也不会再被制造出来了。”
“所以下一个目标是人灵博士吗？”吕大猛终于开口了，“只要冥王大人的指令下达，我们会尽快将人灵博士抓捕回来了的。”
“这次任务不用你来执行。”沐北看向吕大猛，“你这段时间好好休息，治疗伤势要紧。”
“冥王大人，我没事。我可以……”
“不用担心。”沐北弯起嘴角，“谁执行这个任务，本王心里已有人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