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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离开小刀手下了，而那两个小弟还在为小刀工作。要是转为污点证人的话，他们很可能会跟小狼闹个不死不休的场面。
我揉了揉下巴，轻声说道：“所以说，小狼杀了个荡妇是吗？”
“是的，现在小狼就是在为这个担忧……”李大元问道，“张哥，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做？”
我沉思了一会儿，问道：“那你有没有问他女友的底细？”
李大元点头道：“当然有问，她女友偶尔也做这一行。因为她女友在外边养了个男人，做这行来赚钱。”
“那就是个人渣没错了……”我耸了耸肩说道，“也许可以帮忙消灭一下证据。”
李大元连忙问道：“那张哥，我们该怎么做？”
我想了想说道：“你先去调查一下那两个人，看看他们在小刀的团体中都是在做些什么样的工作。”
李大元点头道：“好，我会尽力而为。”
我想了想，觉得这件事情应该是可行的，只要早点找到突破口就行。
这个时候，我的电话忽然响了，是刘耀光打来的。我忍不住叹了口气，自从接管了蔡静怡的生意，电话还真是一个接一个。
我接通电话后，刘耀光很兴奋地跟我说道：“张总，打赏真的很有效，客人在喝醉之后情绪高涨，现在四个舞女综合打赏已经达到了二十万。”
我听得满是惊愕，连忙问道：“这么高？”
“因为是打赏开启的第一天，所以有活动……”刘耀光解释道，“打赏单个舞女最高的人，意思就是说最后会选出四个舞女分别最高打赏的客人。这四个客人将会获得神秘礼物，当然到时候就是他们跟舞女一起商量的。如果舞女提出的条件无法满足他们，到时候店里就会弥补，明白了吗？”
我笑道：“明白了，你记得将客人们全都记录下来，一起弥补，不要让他们觉得花了钱却什么都没得到，知道了吗？”
“好的，我明白，现在我是要跟张总说个问题……”刘耀光小声说道，“刚才酒吧门口，有飞车党经过。路过酒吧门口的时候，丢下了一个黑色袋子。结果酒吧门口顿时恶气冲天，里边装的都是粪便。”
“我操！”
我直接坐了起来，咬牙道：“然后呢？”
刘耀光苦笑道：“客人当然少了一些，我们当场清理了，可那人简直太恶心了。往粪便里加了很多水，黏兮兮的。我们门口不是木板吗？很多粪便还流进了木板里，特别难清理干净。而那个家伙骑着摩托直接逃了，我们根本就追不上。”
“去他妈的！”
我气得差点把手机给砸了，怒骂道，“肯定是小刀那个王八蛋，我去他妈的，这小子简直就是闹腾老子。草！草！草！马上找人将地板彻底清理干净，别把客人都吓跑了。”
“我已经在做了，现在我们该怎么办？”刘耀光问道。
怎么办……
我他妈哪知道怎么办！
这种人简直是恶心死了！
我深吸一口气，咬牙道：“报警，将所有关系都用上，让他们帮忙查一查那个畜生到底在哪儿！”
“也不一定能查出来，如果他专门走没有监控的巷子，那我们就麻烦了，但我会尽力……”刘耀光认真道，“张总，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？”
我烦躁地抓了抓头，叹气道：“没了。”
我挂了电话，满心都是愤怒，恨不得将小刀撕成碎片。
“别这么不高兴……”这个时候，下铺的李大元翻了个身，打着哈欠说道，“跟你说个好消息吧，韩四的风头过了，天逸要回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