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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霍斯磊的尸体上也太过干净。
程子阳当时就觉得，应该是有专业的人收拾过了，他当国际刑警的那几年，没少接触这些事情，自然知道有一个神秘组织专门做给人收拾烂摊子的事情。
别说是杀人了，就是那些经济案犯也都会出高价，让这些人替他们善后。
有了这个怀疑之后，程子阳立马就装成求助者，暗中跟这个组织的人接触，最后还真让他查到，原来是霍斯媛出钱让他们这么做的。
所以，很显然的，霍斯媛就是杀害霍斯磊的凶手，也是她把这事嫁祸到徐默默身上的。
这样看来的话，程子阳只觉得这事往深里说，恐怕还不是一般的复杂。
先不论霍斯媛杀霍斯磊的原因，以她对徐默默的厌恶程度，要是她知道徐默默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，恐怕第一个容不下徐默默的，就是霍斯媛。
点了根烟，程子阳深吸一口，然后缓缓吐出烟圈。
他摇了摇脑袋，试图把这些猜想全从脑子里赶出去。
现在，他要想的，是如何让徐默默相信他。
以徐默默的性格，杀害霍斯磊的凶手，恐怕是她眼下最想知道的事情。
他不仅知道凶手是谁，还知道连徐默默都未必知道的事，这点倒是可以拿来利用下。
想到了让徐默默相信自己的方法，拿着烟的程子阳，突然扯了扯嘴角。
*
要查徐默默的身世，傅明徽觉得这事得找顾城帮忙。
徐默默的稀有血型，还是顾城告诉他的，而且要从血型下手调查的话，有个顾城这个医院院长在，也方便一些。
早上傅明徽送了徐默默回公司之后，就开车去了顾城的医院，他到的时候，顾城一副没睡醒的样子。
“不是说昨天没事吗？”挑着眉毛，傅明徽斜了顾城一眼，玩味地笑了起来，“看你这样子，是昨晚和猫玩了一夜？”
顾城趴在办公桌上，有气无力地翻了个白眼。
“还不是徐默默那什么口红的事吗？”轻叹了口气，顾城现在心里后悔的要死要死的！
微微一愣，傅明徽回过神，没忍住，一下笑了出来。
“你还真跟她提了？”他隐约记得闻人陌说过，顾城喜欢的那个，醋味大，一丁点小事也会折腾顾城。
顾城翻了个白眼，气哼哼地说：“昂，说了。”
说起来也巧了，昨天在情侣餐厅的时候，正巧顾城女朋友的好友也在场，见着顾城之后，还特意拍了视频给他女朋友看。
许是因为顾城把傅明徽求婚的事办砸了，也许是因为顾城当初也想这么来出求婚的小心思被发现了，他女朋友正想找理由收拾他呢，结果他自作聪明的换话题，就扯上了口红的事情。
醋意浓浓的女朋友，在听顾城问女人口红的事，二话不说就开战了。
顾城整整被折腾了一宿，浑身上下唯一能看的地方，大概也就只有脸上那一块地方了。
“为了你们两口子的事，害我一宿没安生！”苦哈哈地打了个呵欠，顾城揉了揉还有点疼的嘴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