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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里，我还是那样没脑子是吗？在你的心里，我真的就这样一无是处吗？”
汪众听得内心惧震，好像什么东西崩塌了一样。
他凝视谭煜婷半响，随即一边解开独孤森的哑穴，一边说道：“我说不是，你不会相信的对吗？好，我让你听他说，只要这是你想要的。”
独孤森看出没有挑拨两人的可能了，转而一心进攻谭煜婷，知道谭煜婷此时正是情感脆弱的时候。
“你的师父，也知道你爸没死，应该说是第一个知道你爸没死的。他甚至为了向我们隐瞒，选择了自杀！你不是一直想要找到杀害你师父的真凶吗？我现在就告诉你，杀死你师父的人，是你那个可恶的父亲！”
到了后面两句，独孤森已经是在嘶吼。
对于独孤森说的这些，汪众还真没法很坚决地否定，因为他也不知道真相是什么，又看不到独孤森的微光，甚至捕捉不到独孤森的细微表情，根本无从判断真假。
而且，确实存在独孤森说的那种可能。
不过，独孤森这样做有什么意义？
他是在试图激怒谭煜婷吗？那岂不是在找死
谭煜婷娇躯不住的颤抖，却还能保持理智，沉吟半响后，红唇轻启：“你是说，我师父他，是你们杀的？是死在你们的手上？”
汪众愣了下，回想谭煜婷跟他提及过的那个案子的各种细节，倒是真的很有可能是这样。
现在没有留下任何可用的证据，也就只有独孤森这种黑物可以做到。
“没错，你的师父正是我亲手杀的！要怪就怪他太不识时务了，明明知道，却死活不肯说，那我只能让他去死！永远都别说了！跟谁也别说了！”独孤森又是大笑。
前面的话都无从分辨，现在这话就更说不好。
汪众很想说这家伙在胡说八道，却没法说出口。
比起谭兴东的死而复生，对谭煜婷来说，她师父的死才是她心头那道过不去的坎。
说到这个话题，很难让谭煜婷保持冷静。
不过，汪众没想到谭煜婷会忽然之间就失去了理智。
“那你就给我去死吧！”说话间，谭煜婷已经扣动了扳机。
我靠！
谋杀亲夫啊！
汪众就在独孤森的身后，这子弹一旦穿透独孤森的躯体，那他也是个靶子啊！
他不敢带着独孤森闪躲开来，那样势必会进一步地激怒谭煜婷。
说不定到时候，这个女人真的会对准他开枪，追着他打的。
为了独孤森，显然并不值得那样做。
而且，他觉得独孤森死不了。
于是，他果断向着旁边躲避。
砰！
砰砰砰
听着耳畔传来的枪声，汪众不禁一怔。
他本来以为谭煜婷只是稍微开一枪，解了气便好了的。
没想到谭煜婷还真的想要直接打死独孤森，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把气理顺。
一枪接着一枪，汪众想要阻止都是不行，只能眼睁睁看着谭煜婷把整个弹匣都打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