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仿佛要将整个半空都彻底粉碎了一般！
“夜，你悟了么。”
只是，张峥的声音仍然平静。
仿佛这席卷了整个半空的力量，只不过是天空中坠落的小雨滴一般！
而张峥的身影更是化作了一道道的蓝光，不断闪烁。
他没有动用半分力量。
只是依靠着闪躲，将所有的力量一一避开。
就是站在远处的莫流年和莫二爷瞳孔都是一阵收缩。
“他竟然连这种力量都可以进行躲避？！”
两人心中尽是震撼。
高手之间的交手。
躲避，往往比进攻跟防御更难。
而进行这种密度的躲避，更是完全不可能的存在！
偏偏，张峥做到了！
而当莫流年将目光看向夜时，他发现，夜眼中的混沌，竟然开始渐渐消散！
其中的清明开始占据了全部！
“夜，你悟了么？！”
张峥一声低喝响起。
一瞬间，夜眼中的混沌尽数褪去。
有的，则是无尽的清明。
甚至就连夜的境界都开始波动。
“这是要突破了？！”
莫流年看着夜，眼中尽是激动。
夜跟随了自己这么多年，始终没有松动的境界，在这个时候竟然有了变化！
而且，有的是极其明显的变化！
显然，即将突破了！
“再压制一翻！”
而在一边的长治秀野则是开口说道。
夜脸上露出了一抹错愕
而长治秀野则是沉声说道：“老师，不度废物。”
听到这句话，夜瞳孔一阵收缩。
他已经感受到了，自己经过张峥的指点，有了很大的感悟。
甚至，一旦突破，他可能直接会稳稳地巩固在地仙门槛的境界！
可是，作为张峥的徒弟，长治秀野竟然让自己压制！
那么，就是眼前的莫清，夜都有把握抹杀！
就是莫流年和莫二爷两人都是一阵对视。
“夜，听秀野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