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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都没有！
这么笨的女人？
周延琛那厮是怎么忍受的？
心内一笑，顾子戚勾唇，饶有兴致的和陌西染搭话。
“喂。”
对，顾子戚就是这么拽。
到现在，他都不知道陌西染的名字。
不过这很正常。
毕竟现在在他眼里，女人只有一种，那就是唐浅，剩下的，全都自动屏蔽。
“什么？”
也没纠结对方不叫自己的名字，陌西染也有自知之明。
让顾子戚记住自己，她自知没有那个本事。
“你平时都是这样？”顾子戚沉声问道。
“哈？”
这是什么问题？
顾子戚笑意更深，“我的意思是，在周延琛面前，你也这样傻乎乎的？”
很好！
这句话以后，陌西染对顾子戚的印象大打折扣。
本来以为他只是酷一点，冷一点，却没想到，这嘴巴也不次于周延琛。
鼻子不是鼻子，眼睛不是眼睛的。
陌西染气愤不已，却碍于礼貌，只能隐忍不发。
“顾先生，我呢，不是很明白您的意思。”
这句话呢，陌西染是怪罪的意思，只不过说得隐晦。
可是在顾子戚听来，就是另一重意思了。
啧！
连这么简单的问话都听不明白的女人。
他怎么有点同情起周延琛来呢？
他那是什么眼神！
那重瞳划过的鄙夷和怜悯是几个意思啊！
陌西染快要气炸，纤细的手指握紧成拳，她正要发难，肩膀就被一只温热的大掌握住。
周延琛弯身，贴近她的耳：“好看吗？”
“什么？”
扭头，她疑惑的望向他。
怎么现在，他们一个两个说话都这么难懂啊？
还是她真的变傻了？
“我说，顾子戚比我好看吗？”
周延琛明明笑着，可是笑意却不达眼底，反而掺杂着冰冷。
握着她肩膀的力道也在加重，慢慢加重。
陌西染疼了一下，往旁边闪躲，躲开他大掌的禁锢。
周延琛俊脸阴沉，青黑似铁。